赵时煦就这么被催促着将这要死不活的家伙背到了潭山寺内。
寺内,赵时煦赶紧换上了gān衣裳,虽然是夏季,但夜晚的渭河还是冷的紧,而当他换好衣裳从屏风后走出来时,却见两个小和尚拿着衣物看着躺在chuáng上的人一脸的为难。
“小师傅,怎么了,可有什么问题?”赵时煦严谨的问道。
两个小和尚看着他,其中一个有些为难道:“施主,男女有别,更何况这是佛门清净之地,我等实在无法给这位女施主宽衣解带啊。”
“女施主?”赵时煦盯着chuáng上的人,这人约莫二十出头,但长的确是有些雌雄未变,像那个兰陵王,尤其是这披散着头发的样子。
两个小和尚并不再多言,只默默的把衣服放在一旁,然后对赵时煦起手一礼便退了出去。
赵时煦:“”
坐在chuáng畔,盯着人看了一会儿,赵时煦伸手将他的衣领拉下来了些,喉结十分清楚。看着那两个退出去的和尚,赵时煦摇头笑了笑。
“小子,你从里湿到外,我只有给你脱光了才能给你换衣服,别见怪啊。”
说着,赵时煦便将他抱起来坐着靠在自己身上,待将他脱的gāngān净净,正要给他穿gān衣服时,他发现这要死不活的家伙竟微微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十分好看的,但眼神却足够冷漠的瞳孔。
赵时煦与他对视,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道:“你醒了?”
男子没有说话,紧接着又闭上了眼。
潭山寺的住持是个年过六旬,十分和善的老人,并且jg通医术;经他诊治后,赵时煦并无大碍,但这个家伙就要麻烦些,他的腹部被人刺了一剑,伤的很厉害,而且发着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