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樊道:“他龙子这一身份,多年前就被西北圣女一族发现。当时她们按下不发,是为了利用此事密谋,以图从根基上挑动大梁。”
“西北圣女族?”花晋道,“我记得后宫中,容妃似乎是西北圣女族人……”
“若真是她,那就大事不妙了。”花樊道,“当年的布置已经开4始起作用。这些年,父亲与丞相被如何对待,太子如何被斥责,皇帝又是何种行事做法,都能看的出来。朝堂动dàng,国中生乱。原本以为是皇帝年岁渐长心绪生变,谁知却是有人推波助澜。”
“可你就算回去,对方是入宫多年的妃子,空口无凭,皇上不可能信你。”
“既然做下事,便必定会留下把柄。”花樊看了眼花晋,“更可况她的出身本就人尽皆知。若是和圣女族断的不gān净,自然就怀有异心。”
“还有一事,我不太明了。”花晋道,“按理说,父亲与丞相做事必然万无一失。当年圣女族是怎么知道胡樾身份的?”
花樊皱着眉,有些无奈:“都是y差阳错。当年圣女族为了追杀一人,一路到了归云山,谁知刚好赶上胡樾上山。”
“追杀?”花晋奇怪道,“这是什么人?竟值得圣女族一路追到归云山。”
“据说是阿罕王的第十二女。她母亲是圣女族人,后来与人私通败露,便一路逃亡,最后只剩了这位公主。”花樊敛着眸子,略回忆了一会儿,又道,“听左贤王说,好像叫赫连素。”
花晋愣住,就听身后哐当一声,尤桓瞪大眼睛看向花樊,脚边倒着一个板凳,表情空白,过了许久才开口,“你说谁?”
进宫
尤桓反应如此大,花樊自然也察觉的到。
他看向尤桓的眼神有些警惕:“怎么?”
尤桓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最后还是花晋开了口,叹了口气道:“尤桓,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