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得是哪里话,满宝可淘气了,日后怕是要给阿衡添麻烦。”
“那都是阿衡的福气。”
“呀,姐姐,你这耳坠子的模样怪独特的。”季夫人被永固公主戴着的耳坠吸引了注意力。
永固公主闻言丝毫不犹豫,解下坠子给季夫人戴上,“妹妹喜欢,就拿去,这是边邦进贡我那还有一对呢。 ”
季夫人眼里冒着星星,喜极得接过来。
永固公主见状更是大方,“妹妹一会儿到我的私库里挑选,我全都送给你,还有与这坠子一套的镯子,也是好看的。”
季夫人与永固公主坐在大堂上互相奉承,你说我笑。
季老爷与谢安道心照不宣,正襟危坐,家里的夫人仿佛都变了模样,令他们不敢贸然行动。
季老爷:昨日不是说了要庄严肃穆,别在皇家面前丢了威风么。
谢安道:夫人每日里拿出来擦拭百开回的物件,居然就这么大方送人。
女人心思如海底,男人的艰辛只有他们自己才懂。
“吉时已到,夫夫入堂。”
语落,众宾随着季淮与谢衡二人的脚步入门,嬉笑欢乐一片洋洋。
季淮柔情脉脉看着身侧的谢衡。
他穿着一身大红直裰婚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良宵缱绻两情谐 ,海誓山盟白首偕。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