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眸光泛起炽热,将头依靠在季淮的肩膀上,苦恼道:“可惜在那时与满宝一别之后,第二天又去了巷子里也没再找到满宝。后离了余州回到上京,连留下的人也未曾寻到满宝。”
季淮被谢衡头得脖子痒痒的,想着那不是白用功么,谁又能找得到一个男扮女装的,而且就是偶尔穿着裙子溜达一番。手底下的人就算再如何厉害,挨门挨户打听到了季府里,其中也只有姓季的男孩没有女孩。
季淮闷闷得说到:“灵台兄,我错了还不成么。”
谢衡凑近季淮的耳垂,不轻不重得咬了一口,道:“怎么错了,倒是花朝会上,满宝确实着实吓到我了。”
花朝会上,久别重逢。
虽然满宝已经忘记了幼时的那些事,更不会认得出现在的他,虽有些失落,不过有幸再见也是意外之喜。哄着与满宝玩了一圈的游戏,看到他还是如孩子般的天性,也是放下心里担忧了。
原是派去余州的暗桩,年复一年寻不到满宝,他越是担满宝会不会发生意外,是受了伤寒患了重病,不能出门或是已经亡故。
幸好,再遇见时,有是一个健康平安的满宝。
就是多了点东西。
满宝恶劣得拉着他的手,放在那处时,他察觉到手下与自己一样的器官时,没有惊讶得叫出声都是多亏了这几年里,养出的处事不惊的心态。要是再早两年,怕是做不到那日的淡然。
在湖畔凭栏想了一会儿,便也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他喜欢的就是满宝,那个与他说书,给他桂花糕的满宝,笑起来犹如漫天繁星如春朝桃花的满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