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塞给小栓子不少的银钱,吩咐他这几日要好好照顾谢公子,万不能慢待了这恩人。
“说起来也是怪,往日里这个时辰谢公子早就该来了呢,谢公子这些个日子可是从未迟到过的。”
小栓子瞧着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约摸时间都快到了戌时,往日里都是酉时都到了,灶上的粥菜都快凉了。
季淮懒散得拿起帕子擦着脸,回道:“这连天的雨,谁爱起c黄呐,你家的谢公子说不准也乏了呢。”
虽是这么说的,季淮也疑惑得走出房门,兜着手朝谢衡屋子那旁好奇得张望过去。季淮早就发谢衡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像个机器人似得准时准点。
莫不是生病了?
季淮不由得嘀咕。
……
“少爷,事情都办好了,税贡司的那些个人全都招了。”
暗侍小三与坐在主位上的谢衡禀报道。
原来谢衡今日也是同往日一样准时起c黄,他习惯寺里的作息,虽然不用入那些和尚一样上早课练功,但晨起的时间是一致的,卯时便自然醒了。
今日未曾过去,也是惦记着满宝最近看起来精力萎靡,每次午时不到看着书,就不自觉睡了过去。虽是想让满宝能够多学些,可是心软得又想为他偷个懒,这才得空招来派出去处理税务贪污一事的几人来查问。
谢衡不知的是季淮午睡是因为懒得看书,才装作睡觉的模样,可是躺在那时间长了,躺得舒服真的睡过去了。
“少爷,你可不只这几个老骨头多么难嚼,那么多公文证据摆在他眼前,非说我们是作的假账诬陷了他。幸好寻了那么多人来当面与他对峙,他才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