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放这不老实的手还没有靠近,便被谢衡一扇子抽了过去,这力道打得他顿时就起了一道红印子。
“要吃,自己去买。”
谢衡撇了他一眼,扇柄指了指身后的巷子。
“啧啧,真是够无情的。说道着,怎么与那季家的小哥一起约出来的啊。”
刚才瞧见了谢衡他都有些不敢认。什么时候见着他这么好脾气出来与人一同逛逛,手里还提着拿着这么多的油纸袋子,很是有耐心的样子。
每次要约他喝一杯酒,都要是三番四次的相邀,可是金贵着呢。
也从未见他这么体贴得为谁提着东西,这近侍暗卫得都能把他围上一圈,把他伺候得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娇贵。
而且也没听说他与那季家的小哥相识,怎么就平白无故得一同出来。
贺放察觉这谢衡似乎有猫腻,看他还时不时得打量那季淮,生怕人家跑了似得。
谢衡淡淡解释,道:“我与他相邻而局,一同出来,有何不可。”
“哦,是这样么。也是,早就听说这季淮被家里逼迫,是到你住的那探花巷子里苦读去了,你俩原来成了邻居么。”
经谢衡这么一说,贺放倒也是想起了此事。曾经这季淮也是酒楼船坊宴乐一处不少的人,从哪时起也消失了,偶尔听人说到过他去苦读了。
“不过么?”
贺放摩挲这下巴,怀疑得看着谢衡,道:“我确实不知,谢灵台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与人熟络,就几日的邻居也能熟到一起出来。我与你这么十几年的交情,也没见你为我拿东西。”
谢衡却不再理会他的打探,懒得与他解释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