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我甚至能给你一个家,这样不好么。”
藜麦就觉得胃里一阵阵犯恶心,恨不得直接一口吐沫喷到他脸上去,“你能不能别侮辱家这个词,你都不配说这个词。”
他也懒得跟这人生气恼怒,冷笑着撵人出去,“哪里有什么各取所需,真不好意思。
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我需要的东西,请吧!”
这单生意最后也没做成,藜麦拎着自己装好酒的盒子,把人赶了出去。
就去柜台上想把打包好的酒拆出来放着,转过头就差点撞到人。
他自己待习惯了,冷不丁撞到人,被吓了一跳,满心惊恐的往后退后了半步,差点没站稳。
还是对面的人扶了他一把,接住那人坚强有力的胳膊,才稳住了身形。
看清楚来人,藜麦捂着胸口,按压着狂跳的心脏,心有余悸,“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秦封扶着他,接过他手里的盒子,“刚来,我从楼上下来的。”
藜麦晃了晃脑袋,才记得他这边楼下是两套房子打通装修的,楼上只占了一半。
也是单独开了门的,有另外的楼梯上去。
秦封有他房间钥匙,顺着楼下来也是正常的,缓了缓狂跳的心脏,撑着旁边架子在椅子上坐下。
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指了指旁边的柜台,“先放在那里吧,等我有空再拆。”
秦封接过去,三两下拆出来,放回到架子上去,又走过去站在他跟前,“麦子,你不生我气了么。”
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像只知道自己错了的大狗,温顺乖巧的不得了。
藜麦摆摆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生气啊,气得我胃疼,你让林卿给我买的胃药,昨儿刚吃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