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能出面找老师让学生在考试的时候,故意考差谦让别人,弄虚作假的人,实在不能指望太多。他们家又那么注意面子,杨晓东被压着考第二已经对他恨得牙痒痒,若这次他真赢了杨晓东,肯定会心生怨气。

后续再引得人专程对付他,他只是个高中学生,又还得在学校念书,避不开又不是人对手,反而扰得他不得安生。

藜麦笑着点点头,“我明白了,多谢老师提醒。”

上辈子自从辍学之后,一步错,步步错,霉运缠身,解都解不开,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挨着尝了个遍。

他一路忍让着,宽容着,到最后心都捣烂了个稀碎,搅和的身心俱疲,才强撑着破碎不堪的身躯,离了那泥沼深潭,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这辈子重新来过,仿佛运气变得特别好了,空间的事儿不说,里面屯的物资足够他用好几年,其他珠宝玉石古玩都是放在那里,坐着不用管就会蹭蹭蹭升值的。

若真论挣钱,他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秦封的。

就算他真卯足了劲儿,靠着对未来了解买房屯地挣钱,再努力个二三十年,估计也没办法挣出他空间这堆东西来。

再说在学校里,以前都不认识了解的老师,仅仅因为师生情分,就对他格外好。

藜麦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心里领情,对他说的学习小组的事儿也上心,乖乖巧巧的应了。

许老师见他听话,也是满心欣慰,给了他几张卷子,叮嘱他几句就让他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