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石梅翻到了一页,上头画着一些黑色的小花,与药丸里头融出来的一模一样,就对白舍道,“这是鸩蓟草,狠毒很毒的!”
“是毒药?”
“对啊,这一小朵花若是吞下去就死定了,如果用火烧了闻香味,会让人全身麻痹不能动弹。”石梅说着,又换了一本书翻了翻,找出了一页,上头画着一只虫子。
“这里。”石梅认真道,“这虫子叫剜蛊,也很毒,人若是被它碰到了,就要将被碰到的皮肉剜掉才行,不然扩散全身就死定了。这虫子烧成香会有很香的味道,甜丝丝的,但是闻了之后,会让人全身火烧一般疼痛。用这两种药来配香粉,不用问啊,用意歹毒!”
白舍一直看着石梅认真分析香粉,没说话。
石梅说完了,见白舍看着自己,就问,“怎么了?”
白舍摇摇头,伸出手指轻轻整理了一下她额前的刘海,低声道,“我原先以为女人认真办事大概都是咄咄bi人的样子。”
石梅一愣。
白舍笑,“大概是从小跟霍姨在一起造成的。”
石梅想了想,忍不住笑了起来,霍姨的确是很有气势,办起事来说一不二。
石梅笑完了,抬眼,就见白舍还在看自己,隐隐的,心里头有烫烫的感觉。
“刚刚……傅颖来的不是时候。”白舍伸手轻轻点了点石梅的下巴,“要不要继续?”
石梅脑袋里又空白了,眼前还是白舍越靠越近的脸……依然是气氛、感觉、距离都刚刚好,关键是人也对……石梅缓缓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