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日被压在废墟下面,有一根横梁砸到了我的头,等我爬出来后,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石梅回答,“你想想,我连对王爷的情意都忘了,怎么可能还记得你用哪种香粉?”
鸾璟儿张着嘴看了她半日,才问,“梅子姐,你说你与王爷和离,是因为你将对他的情忘记了?”
陈石梅很坦然地点点头,“他就跟个陌生人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似的,我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怎么可能与他同chuáng共枕,既然他对我也无情,那就只好和离了。”
“呃……”鸾璟儿赶紧摆手,“栻楣姐,话不能这么说呀,王爷并不是对你无情,若是无情他就不会让你做正室了。”
陈石梅听后不过淡淡一笑,“这些已无关紧要,爱之深则责之切,我对他既已无情,又何需他对我有意?”
鸾璟儿答不上话来,小香儿则是听得痛快,心说——好!就是要这样,和那无情无义的男人一刀两断!
最后,鸾璟无话可说,只好站在路中目送陈栻楣和香儿离去。
见两人走远了,鸾璟儿回到了马车里头。
此时,秦项连正靠在车边,侧着脸,看着一旁的白家大宅,若有所思。
说来也巧,正这时候,就见一个白衣人快步从白家大宅走了出来,他一手牵马,一手拿着用白布包着的长刀,正是白舍。
白舍出门后,看到了远处的陈石梅和香儿,便翻身上马,追了过去。
秦项连看得清楚,微微皱眉。
石梅和香儿正走着,就听身旁马蹄声响,一抬头,就见白舍居高临下看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