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叔是大忙人,”他说,“没什么事我怎么敢打扰您。”
周海鸿突然从后面贴上江知宴的身体,把地压在洗手台上,并用胳膊箍住了他的细腰。
江知宴大惊:“你干嘛?”他使劲挣扎:“放开我!”
周海鸿力气很大,他死死地压着江知宴,像豺狼压着羔羊,轻松地镇压所有挣扎。
“鹤西,”周海鸿掐着江知宴的下巴,迫使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让叔叔包养你,好不好?”
江知宴被这句话震得连挣扎都忘了。
他惊愕地看着镜子里的周海鸿,难以置信地问:“你、你刚才说什么?”
周海鸿低头压在江知宴肩上,迷恋地望着他,在他耳边说:“上次见到你,第一眼我就被你迷住了。长大后的你太美了,比你妈妈年轻时还美。”
江知宴蓦地一阵阵反胃,刚才吃的山珍海味快要吐出来了。
周海鸿继续说:“我一直在等你联系我,可是你没有,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见了。你的气色比上次好了很多,鲜嫩得像朵刚开的花,让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
“鹤西,跟我吧。我现在孑然一身,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让你过上最好的生活。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你放开我!”江知宴暴躁地吼,这个发展也太他妈毁三观了,先是“骨科”,现在又是“父子”,疯球了吧?
“先别急着拒绝,”周海鸿强势镇压他的反抗,“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也不要给我失望的答案。”
江知宴喘口气,目眦欲裂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周叔叔,你的儿子和妻子才刚去世不久,你这样做,不觉得愧对他们的在天之灵吗?更何况,我还和你儿子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