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鹤西呢?”他问。
“一个刚认识的男的邀请我们去参加派对,”楚修说,“我没兴趣,鹤西就自己去了。”
“我靠,你这是什么令人智熄的操作?”江知宴十分无语,“如果是性-爱派对怎么办?你就不怕闻鹤西背着你跟人群p吗?好几顶绿帽子哐哐砸你头上,砸得你眼冒金星信不信?”
楚修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我饿了,找地方吃饭吧。”
他们也不挑,看见一个餐厅就进去了。
盲点了几个菜,没敢点酒,他俩酒量都不咋地,怕喝多。
楚修喝了一口冰水,突然说:“其实,这是我和闻鹤西的分手旅行。”
“啊?”江知宴有点懵。
“回国就分手,”楚修说,“已经说好了。”
“为什么分手?”江知宴问。
“有性无爱,腻了烦了,一拍两散,各自安好。”楚修笑了下,“我陪你一起失恋,够仗义吧?”
江知宴“嘁”了一声:“可拉几把倒吧,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
吃完饭,打车回酒店。
天光还亮着,曼谷的白天好像格外长。
江知宴开着车窗,让湿热的晚风灌进来。
他举着手机拍沿街的风景,楚修则仰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他有认床的毛病,已经连着好几天没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