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不知道是惊吓还是兴奋,一下从他怀里跳出去乱窜,在空中刨爪子,跟磕了猫薄荷似的。
“”
“怎么样?牛逼不?”
连清感觉细小的毛飞进了他鼻子里,想打喷嚏但打不出来,憋得眼眶泛红,他又气又急:“你割我的抱枕干嘛?!”
“呃——”
“收拾了!”
“哦。”关邑悻悻的收了双刀,耍帅没成功还要被批评,堂堂元帅居然还不能反驳,谁让他吃连清的,住连清的。人在檐下走,不得不低头。
连清叹了口气,这绒羽很粘人,得要细细的摘才能摘开,他现在没心情做这细活,索性也不管了,像披了一身雪似的坐着,“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能力是这样的?”
“没什么明确的概念吧,爸妈死的早,也没人来教我,这玩意就跟我的家里人一样,和我的帅脸一样都是我的一部分。”
有点感叹又有点无语的连清:……
“那你觉得江浮这样的……他这样的……”他说不下去了。
“你是怕那小子长歪吧?要我说,丢军队里练他几年,绝对长得笔直笔直。”
“那也得他愿意。”
关邑反问,“他不愿意?”
连清沉默,江浮从没说过他愿不愿意,但他的态度很明朗,他对关邑那些战场上的故事策略一直都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