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越修之”反应过来后, 顾斯年已经双手掩面, 哭得泣不成声了。

“越修之”;。"……。"

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吗?!

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你先别哭啊……”他慌乱地走到顾斯年身前,替他拭去眼泪,“我就是……小年糕啊。”

他有些吞吐地说出了这个对他而言过于羞耻的名字。

“你不是, 你把它夺舍了,你害死了它……”顾斯年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越修之”:“……”

“我是在那只猫崽遇到你之前就附身在了那只猫崽身上,我附身时, 那只猫崽应该已经没有神魂了。所以,我也并不知道这是否是夺舍。”。"越修之。"终于一口气把话说完了。

“那、那你就是小年糕?”顾斯年有些欣喜,又有些迟疑地问道。

“……嗯。”白衣青年应下了这个名字。

“那就好……那就好。”对猫主子的失而复得,让顾斯年瞬间就开心了起来。

“你不害怕吗?”“越修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