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云见拿给她要了这两种药,第二种自然是给那想要体验感最佳的嫖客。虽然也是有意识主控权的,但一般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会放弃眼前让人欲罢不能的美味。
他生生攻略了武帝,半年之久了!你不日我,便不能怪我狠心。我也想让你水到渠成,可你这飘忽不定的心,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倒不如生米煮成了熟饭,有了夫夫之实,负距离接触了gān脆。
当即周云见便下定决心,把那白瓷瓶的,自己嗅了,黑瓷瓶的,给意识尚在模糊当中的武帝用了。用完后,便将那东西重新藏于枕头后面,又拿出另外一瓶东西。方妈妈告诉他,涂于细致处,点滴即可。无痛润滑,效果奇佳!他相当珍用的涂了一点,涂的时候,还挺羞耻。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住láng,舍不得身子套不住武帝。一切的一切,事后定见分晓。
他躺在那里,武帝却半天未动。周云见偷偷覻着他,见他还是没反应,便主动抱住他的腰,有些难耐的喊了他一声:“皇上……臣……”
下一秒,武帝便如野性难驯的猛shou,抱住了香软可口的周云见。
整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周云见也完全没有意识了。方妈妈说得对,难怪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就算他不说,小哥儿自己便同意了。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只是这药用得有点多,让他整个人有些发懵。甚至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意识了。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唇畔却含着半分笑。
这药,了得。
在彻底睡着之前,周云见只有这一个想法。
不知睡了多久,周云见才醒来。他睁开眼的时候,武帝已经不在身边了,甚至他旁边的位置都是凉的。但……有一个非常好的结果,就是细致之处有些粘哒哒的。这会儿药力下去,整个人仿佛被撑散了架。早知道他是营养快线,就不那么着急了。好在方妈妈还有后手,他又拿出一瓶药膏,涂了一下,说是一天内便能消肿止痛。
好在自己体质还可以,不至于疼到起不来chuáng。方妈妈当时一摸他的肤质便说:“弹性极好,就是gān这行的这块料!”周云见虽然无语,却也是万分欣慰的。
不过这会儿他有些担心,自己就这么把他睡了,他应该会……闹情绪吧?说什么也是自己不对,还是趁早去找他赔个不是的好。于是周云见起身,披上羽绒服,一出外间,便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外屋仿佛冰窖一般,冷的他有些发抖。武帝正站在窗前,只着中衣,窗口大开,chui着北疆零下二十多度的寒风。
周云见:……皇上真是个汉子!事后这样chui风,不怕寒气内侵吗?
仿佛是听到了周云见的动静,武帝立即将窗户给关了,转身看到周云见披头散发的走了过来,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却转身把墙上挂着的披风给拿了下来,上前披在了周云见的身上。并开口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周云见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了。武帝递上来一杯温茶,周云见润了润嗓子,将杯子放下,总算能说出话来:“皇上您……还好吧?”这话问出来有些心虚,你把人给睡了,还来这里问别人还好吧?但是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也只能问他是否安好了。
武帝看着他,却对他招了招手。周云见走了过去,便被对方抱进了怀里。
武帝抱着他,说道:“朕……没事,谢谢你及时把朕救出来。刚刚应是有人给朕布了局,故意让朕陷入梦魇的。”
周云见满脸的惊讶,武帝却并不在乎,说道:“不用担心,魇局既破,那就不会再有事。只是刚刚的梦,让朕想起一些事情。朕小时候,兄弟之间,都是很不友好的。我与晏淇前后脚出生,他那个时候,正是得盛宠的时候。太后说,我出生时足踏七星,是吉兆。但赶着晏淇降生,父皇便只是匆匆看了我一眼,就赶去了揽芳斋。母亲的拢月轩,即便是因为我的出生,也是极少有人问津的。母亲说,她那个时候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她说盛宠之下必有妖孽作祟,韵贵妃在那边虎视眈眈,莲妃的性子又那么娇软,怕不是长久之相。”
“果然,晏淇出事,莲妃变得疯癫。哪怕再次身怀龙嗣,也没能逃过一劫。朕,不是软弱之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自然也能成常人所不能事。母亲,便是忍而又忍,偏偏成了这后宫中最得势的女人。晏淮晏洲死了,晏海病了,父皇唯一能用的儿子只有我自己。他为免大晏被旁人谋去,匆忙中立朕为太子,并加封了母亲为端容贵妃,还封了朕的弟弟为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