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

危机刚刚过去,林柚就忍不住懊恼地“啧”了声。

要不是没猫眼——

她的好奇心还没有强到分不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地步,哪怕隔着张门板也能感觉得出,对面的那家伙不会是什么善茬,在能力被封的前提下贸然开门脸贴脸那是绝对的找死行径。

可恶,好想要这张卡。

但是现在应该不太可能办得到,林柚叹口气,惋惜地低头看了一眼,只能凑合着先抓几个,看后面有没有机会了。

那被打包的脑袋莫名地“望”着她。

草啊,谁能告诉它这种莫名其妙被瞧不起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画框还好好地被钉在原位,看来继粘掉一层皮和被砸了几根指头后,那位是不怎么想出来了。这样也好,林柚乐得清静,她拖出收纳箱,将几个塑料袋塞进去装好,又扔进去袋从衣柜里翻出来的除臭剂。

搞定,齐活。

林柚若无其事地顶着那无形的怨恨视线洗了个手,重新回到床边。

她折腾了大半夜,躺在柔软的被褥上,疲倦就潮水般自发涌上来。不过有故意倒时差在前,这也只能算得上是短暂的休憩,当她再次睁开眼睛,估摸着时间也就过了两个小时,窗外的天色刚蒙蒙亮,至于被她以袋为计量单位请回来的那位——

林柚看到那张就算被它自己身体其他部位挤在角落、依然孜孜不倦死“盯”着她的塑料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