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嗯嗯嗯。”

“你明明就是在敷衍我!”它更委屈了,大声尖叫起来,“你都没停过!”

林柚:“……”

关楚楚:“……”

老哥原来你这么敏感的吗。

林柚反省了一下,觉得这样好像是不太厚道,整理整理情绪,以一副同仇敌忾的语气指责道:“它太过分了!”

“就是啊!”蜥蜴一下子找到了出气口,义愤填膺地连连拍起它那细细长长的小爪子,“我都友好地邀请它一起玩滑板了,拒绝就拒绝啊那么凶干什么!我要是想我可以比它凶得多,我不凶是我宽容大度!”

谁还不是个小公举了。

林柚感受着肩上那轻飘飘的拍打力度,心说祂得亏是条蜥蜴,不然不得把人从这层拍到下一层去,直接进地基都有可能。

关楚楚:“………………”

怎么回事啊这熟悉的既视感。

……哦。

她突然意识到了,这哥们妻管严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安慰自己的?

骷髅头的玻璃盒被搁在墙边桌子上,早就把什么都看了个明明白白,这会儿也难得不话痨了,憋得颌关节喀啦喀啦直响,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毁形象。

哪怕成了个骷髅架子,有时候还是要端着的。

缝心的熊坐在韩斐圈起来的胳膊上,打着苍白灯光的长廊里回荡着他们三人空洞的脚步声,尽管蜥蜴还在喋喋不休地声讨个没完,但这吵闹声多多少少也驱散了点此情此景带来的诡异气氛。

“果然这种时候就会觉得要能再碰上谁就好了,”关楚楚摇摇头,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人!”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