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死鱼眼:“是, 他确实是这么厚脸皮的人, 我该想到的。”
不用面对昨夜尴尬撒酒疯的另一个办法——就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能做出这种事的, 通常都是一些不要脸皮的家伙。
正这么想着,那边舞了一个晚上的横滨舞王醒了。
太宰治打了个哈欠,抱着被子咕噜咕噜滚到了飞鸟身边。
“呐呐~”他声音里带着刚起床的困意,还有一丝丝兴奋, “大家昨天都看到了吗?我的舞姿!”
飞鸟:……
杰:……
悟:……啧,输了。在这一局的ooc和不要脸大赛上我输了!
飞鸟:不,没有这种比赛,你醒醒。
太宰治像是没有发现三人沉默不语一样,继续开心地说:“我昨天好像去到了地狱哦~空中到处都飞着梦幻的紫色草履虫,还有许多鬼邀请我一起跳舞, 我跳得很好的,大家都看到了吗?”
飞鸟:你也醒醒,地狱才不会有紫色草履虫在飞!要飞也是飞金鱼草!
(远在地狱的鬼灯:阿嚏!)
太宰治的这个问题就仿佛是在凌迟他们的神经。
他逼着这些人不断回忆掉san扭曲舞,自己反而不会有一点负担,这样的家伙显然可以被称为厚颜无耻之徒之最。
三人沉默了一分钟,气氛尴尬到可怕,着期间还伴随着太宰治故意的、贱兮兮的询问。
最后,飞鸟伸出软软小手,加载了侠客的模版,动作快如闪电地按住了太宰治不消停的嘴。
“你不想问,你什么都不知道。”
五条悟和夏油杰紧随,三人的手叠成罗汉,将太宰治的呜咽抗议全部镇压。
然后他们仨很自然地聊起了一些别的日常话题,表情没变,该笑笑该装傻装傻。
出去上了个厕所,还准备回来继续睡的银时刚拉开门就瞧见了这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