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对不起,辱猪了。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苟出了风度,装出了从容的屑上司发出如此声音?

鸣女非常好奇。

当然,这份好奇在百年历练下已经能藏得很好,尤其是在上司情绪剧烈波动时,那些有点点不敬的思绪更是仿佛没存在过。

她好奇,她暗自阴阳怪气,但她也很老实地波动三味线,将老板从所在地转移。

拨动弦的时候,鸣女总感觉今日手感有点艰涩。

而后面也证明了手感不对是真的,因为被她传送过来的无惨差点脸着地,毁了那张俊俏的皮。

“鸣女!你怎么回事!这种错误都出?!”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屑老板就像个火·药桶,被这点小事引燃。

他不敢在大白天有大太阳时和鬼杀队硬刚,难道他还不能在家里作威作福收拾鸣女吗?

本就007随叫随到的鸣女不仅没有收获感谢,还被上司痛批且体罚。

要是让飞鸟看了,绝对要摇头叹息自愧不如。这疼痛教育就和某些狼性企业文化一样,又狗屎又傻叉,怪不得同时屑老板,她泉水飞鸟人见人爱,鬼舞辻无惨就如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对不起,辱老鼠了,对不起。

鸣女被惩罚,顿时不敢将之前感受到的情况说出去。

以屑上司目前恼羞成怒的小人程度,听了绝对不会信她,只会觉得她在找借口。

到时候别又迎来一顿胖揍加死亡威胁。

被训斥办事不力的鸣女深深弯腰鞠躬,行了个土下座,将脑袋磕在木地板上,祈求阴晴不定的狗上司宽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