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车也有两套操作系统啦。

手动看起来是不太靠谱,但更多其实需要意识操纵——以她那转起来媲美计算机的大脑,开个车车不是轻轻松松?

搞清楚了车到底怎么开,夏油杰只觉得自己更憔悴了。

要是再多和飞鸟聊点别的,他可能会郁闷致死。

“你怎么看这边的本地人,就是那些用呼吸法的鬼杀队成员?”他不再绕弯子,直接问。

“什么怎么看?”飞鸟歪头,一心二用。

还好夏油杰不知道她是意识操纵车车,不然这会得担心在空中出车祸。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啊!鬼杀队的大家都经历过失去家人的痛苦,却还能振作地拿起刀,是真的很伟大。”

“你还认为他们是人吗?”夏油杰问,“呼吸法那种东西,刀上还冒水冒火的,说他们已经脱离了人类范畴也可以吧?”

“当然是人啊,生理结构是人,和人类吃同样的食物,由人养大,有人类的的感情和智慧。”飞鸟不解地掰着手指,“这不是人类是什么?”

她歪歪头,“杰是想和飞鸟做哲学辩论吗?飞鸟很讨厌这个的。”

“人的定义本来就很复杂。不只是这个问题,任何问题都是,如果非要死钻牛角尖,只从一个角度去看的话,不论如何都得不到更全面的答案吧?真理都是在一定范围内才能被称为真理,何况是别的。”她认真地和夏油杰对视。

后者装作若无其事,其实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看向窗户外面。

他甚至错觉,飞鸟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知道他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