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老板就好了。”
“富冈义勇。”水柱也奉上了自己的名字。
“义勇!”飞鸟眼睛亮亮地看他。
水柱是传统的青年,实在是无法接受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初次见面的孩子称呼自己的名字。
他表情严肃地指正:“叫富冈先生。”
“义勇,飞鸟可以研究你的刀嘛?”小团子的眼睛还是亮闪闪的。
“是富冈先生,不是义勇。”
“呐呐呐呐~义勇,你的刀会冒水,真的好厉害,到底是什么样的材料做的呢?”
“不是……”
“那个水和义勇使用的那种叫做呼吸法的东西有关吧?好想知道你们的身体构造是不是和正常人不一样,可惜不能剖剖看……不过飞鸟带了检查机器哦,到大一点的、有电的地方拍片看看怎么样?”
飞鸟无愧于她的本名,大声叽叽喳喳的时候,能吵的人头疼。
义勇:我放弃了。
相对于纠正对方对自己的称呼,他现在将注意力放到了其他方面。
这个小孩子怎么会知道呼吸法?
飞鸟还揪着他的袖子,兴奋地说一些让人听不明白的话。
富冈义勇干脆去问一旁遭受到巨大惊吓,现在安静跪坐着的小夫妻。
“她是你们的孩子?”虽然看起来不太像,这个小家伙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古怪。
“猎鬼人大人怎么会这么想。”男人摆摆手,“这个孩子也就比您和那只鬼更早一点来敲门,刚开始我们还以为她是鬼呢。”
妻子补充道:“后面聊天才知道是在后面山上和大人走丢的可怜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