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攸关,你知道,事关世界安全。的确令人厌烦。为什么他自己就不能去解决这些问题?大懒猫,连从他桌子后面起来一下都不乐意,难怪他怎么也瘦不下来,成天什么都不干,就坐在椅子上问我问题了。”
john把自己清洁到他认为可以在胯上围上毛巾,走到浴室,而不至于惹hudson夫人尖叫,如果她恰好就在……附近的话。因为这毕竟是她的房子。而john是一位绅士。即便,此时此刻,他真觉得自己有点像一个已经收了钱的应召女郎。不过,他可是个绅士。
不像是那个看着手机的混蛋,他阴沉地想,真不知道我干吗还觉得,有必要容忍冰箱里的腐烂人体。
“我是说,他故意这么干,在我不方便的时候,假装有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也许真有,但又不是和你有关,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样。”
john在门口顿了一下,一条白色的毛巾裹在腰间。
“不太好。”他回头说。
不过是当成个测试。
但他却心跳加速。这……
……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你爱他,可你对一切都还不太确定。为了保护他,你可以冷血地枪杀另一个人,可你却不总是喜欢他,有时还想亲手掐死他。你愿意让他杀死你,却不愿被当成一个妓女那样对待,这是你的极限。他也许爱你,但可能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要说出来。他很可能愿为你而死,但大半的时间里他完全当你不存在。为了他,你可以毫不犹豫地立刻去死,可他需得费心留意才发现那是真诚无比。那这算是什么呢?
“为什么不太好?我爱你,”那个烦闷的声音说道,“你不能指望我像待你一样,对待那些问题,对待他们。这不和逻辑。”
john差点把毛巾扔到地上,之所以还抓在手里,是因为他觉得掉毛巾这种反应,实在是太荒谬,太卡通了。像是美国华纳公司经典电影里的场景。不过,这可不在他意料之中。这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