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先生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可以,于是起身将他办公桌上的零食挪到贤治的桌面上去:“好啦!”

然后我们就开始研究该如何让纸牌在光滑桌面上立起来。

玩了一个小时,纸牌屋的底座初见雏形,就在我们争吵屋子究竟要垒几层以及剩下的纸牌不够该由谁去楼下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购买时,办公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好心人告诉我今天武装侦探社没有异能力者值守,竟然是真的?太幸运了!”

资料中见过的流窜犯罪组织手持火力木棍闯了进来,为首者一枪打烂了会客区的彩色玻璃,无数碎屑洒在太宰平日最喜欢躺的沙发上。

——这些人统统要完,他们看不到下个月的横滨皮卡丘活动了。

“组合的遗产在哪里,快点说出来。”

似乎是老大的家伙头上缠着一圈纱布,胳膊也吊在三角巾里,此刻颜值对人的区分显得尤其残忍。太宰这么做总能骗得外面不明真相的女孩子们格外怜惜他,而面前这家伙也这么干,简直就像乡下新年前杀猪时的场景。

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是要用这种方法迫使武装侦探社的“武装”与“侦探”分隔开来?但是话又说回来,涩泽龙彦和他很熟吗?能够这么轻易就被调派利用……

我看了乱步先生一眼,只见他戴上眼镜对那些人道:“嘛……组合的遗产,我确实知道。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