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发已经灰白的男人坐在小椅子上也有种难以描述的端正气质:“这一趟辛苦你了,矢田。好好休息,不必着急工作。”
“社长!”急忙坐直身体,尽量简短汇报过天空赌场相关情报,又报告了在白鲸上发生的事。最终我在福泽社长面前摊开手,白底金纹的“书”悬浮于手中:“这就是菲茨杰拉德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妄图染指之物。只要写在书页上的文字符合逻辑就能让描述之事成真,但并不是无需付出代价……”
“代价是你的生命力。”端坐在椅子上的社长盯着我:“天空赌场所遇之空难,你用了这件东西。”
“是。”
“可否转嫁伤害?”
“否。”
社长绝对不是拿无辜者来给我做替罪羊的人,如果回答“是”他一定会主动要求负担病痛……先不说能不能,首先我不会将应由自己承担的责任随便甩给别人。
“那就不必再用,武装侦探社不需要这种物品,只需要一个总能提交完美报告的普通调查员。不要想那么多,眼下以修养为第一要务。”
“……”
真正的感激说不出口。
自那之后我一直留在治疗室终日昏昏沉沉。晶子说这并不是件坏事,随着身体逐渐恢复嗜睡症状也会逐渐减轻,等到我彻底痊愈自然不会再像这般困倦。
就在我养病的日子里,听说飘在横滨头顶上的外国土豪被森先生爆破了几条船还伤了船上的异能力者,可见port afia绝对不是吃素的。之前闷不吭声甚至提供地址给对方针对武装侦探社,眼下“合作者”不过微微露出几丝疲态,他们迎上去就狠狠反咬了一口,比狗还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