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表示“确无害怕一事”,专门又将牛奶和药片向前送了送递到我手上:“吃药喝奶,然后去休息。不然我就专门去请求福泽社长给你一段假期。”

这种请求成功的概率很大,还会附带每天一个轮流加班的监工。我本人对于“加班”这件事怨念颇深,自然不想同事们因我之故不得不被迫增加工作时长。

“你坐过去!”

我指了指办公桌才接过眼镜子递过来的牛奶和药盒,吨吨吨一气灌完翻出条被子合衣往沙发上一躺:“闭嘴!”

我要是去治疗室找张病床躺下休息,阿敦这一夜恐怕都会紧张到不敢睡。何必呢?反正现在是夏天,盖着薄被一点也不冷。

话说回来,这张沙发躺上去还真舒服啊,软硬适中,带着点符合人体生理的弧度,怪不得太宰治白天一躺在这上面就不想动。

坂口安吾一个“不”字也不敢说,乖乖端了电脑换地方。

敲击键盘的规律声音逐渐催得眼皮沉重,安眠药作用下我很快沉入梦乡,完全不知道不久之后眼镜子关闭电脑挪到沙发旁坐着看我补眠看了一夜。

——她睡着了,在维生素c药片冒充的安眠药“安抚”下放松神经睡意沉沉。哪怕尽量坚持着不肯合眼终究也没能抵过大脑对睡意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