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田小姐现在的状态,我认为保持心情愉快最好,抗抑郁类药物的副作用很大,没到必须用药的阶段我们更希望得到病人与家属的配合共同努力。”他撕了张处方递给眼镜子:“这是安眠药,为了控制用量就交给坂口先生。”

“一年前我们就已经离婚分手,我自己可以管好自己。”没由来的暴躁涌上心头,医生的表情耐人寻味:“原来如此。两位的关系是这样,那么……”

“还有其他可靠的成年人能够监督您用药吗?”

“我每天把药给你送去就走,不要任性!”

坂口安吾将处方对折装进口袋:“不想看到我也没关系,让你的后辈下来拿。”

我想说拜托给国木田先生……啊,不,大概会被太宰偷走作为新的自杀手段。

啧,怎么想都是太宰治的错!

“……”

医生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再提出异议,这才推开凳子起身:“坂口先生,请您随我来取药。”

门开了又关,我坐在病床上呆呆愣愣抬手摸着曾经疼痛过的下颌。

没有智齿的我不存在诱发头面癌的小概率因素,虽然贫血却也没有危险迹象,这么说来……最终还是发生变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