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被贫僧给按散架了吧?
陈唐唐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手指。
什么时候自己不包裹金光也如此厉害了?
变成骨头的那一小堆又开始哼哧哼哧努力着,想要重新组装成一个骨架。
正好陈唐唐想要等一等那个黑披风男子是否真的能将她的徒弟带来,于是,她抱着膝盖,默默地看着那些小骨头重新拼接成骨架。
然而,她没有等骨架拼好,也没有等到那个黑披风男子,倒是等到了一身酒气,似乎掉进酒缸里的奎木狼。
陈唐唐站起了身:“施主!”
奎木狼弓着背,红着眼睛,气喘吁吁地瞪着她:“别、别说话!”
陈唐唐的视线从他的脸转移到他的头顶上。
哎?哎哎?
陈唐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她是又眼花了吗?为什么会看到一对狼耳朵?
“思凡是错吗?是错吗?为什么神仙就不能思凡?神仙不是永乐的吗?可我不快乐啊!”他大吼一声,猛地朝陈唐唐冲了过来。
陈唐唐:“施主请冷静。”
可这几句话语哪能制得住一个成了仙的妖怪,只见他赤红双眼,弓背挺身,一头……撞上了关着陈唐唐的铁笼子。
“轰”的一声巨响,他撞开了笼子,将脑袋撞了进来,然而,身子却留在了外面。
他咬着牙,死死瞪着她,蹬了几脚地面,鞋底发出“蹭蹭”声响。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喝醉了使不上力气,折腾了大半日,也没有将自己的身体也一并折腾进来。
奎木狼对着她哼哧哼哧喘着粗气,急的脸红脖子租,就好像面对着一块装在罐子里的肥肉,而他自己却不小心将脖子卡在了瓶口,又好像新娘子都脱了衣服等在床上了,而他的裤带却打了死结,怎么也解不开,真可谓是——急得要命,气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