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水镜中,徒弟对付那几个分~身的残暴手段,猛地打了个哆嗦。
悟净继续说着:“所以……”
陈唐唐:“所以,你就一法杖砸死了为师?”
悟净慌张解释:“我……我不是,我没有!”
这么一副能吓哭孩子的凶狠模样,在局促的时候竟显出几分孩子样来。
陈唐唐温声安稳:“你别着急,慢慢说。”
悟净的胸膛急促起伏,他咬住嘴,眼中翻滚着剧烈的情感,这些情感却随着他望向她的动作化作细碎的星芒。
“我能分辨出师父,即便师父现在只剩白骨一堆,我也能分辨出来!”
抱歉,没有变成白骨还真是对不起了。
悟净:“当时,我只是将她拨开,可是在河里做野妖精做久了,有些手生,就……就……”
就还是了打死了为师?
悟净垂下眼,伤感道:“明明知道不是师父,还是觉得痛。”
“我也知道那人定然不是师父,”八戒不知何时回来了,笑着将手中的扇子合拢,轻轻蹭了蹭自己的鼻子,“我记得师父的味道。”
孙行者抱着棒子冷冰冰道:“我在看到那个女人的第一眼便知道她是谁了。”
敖烈失望的“啊”了一声,哭唧唧道:“都怨我睡得太死了,没听到敲门声,我、我也想要师父说~陪~睡!”
孙行者:“呸!”
八戒:“呸!”
悟净:“呸!”
陈唐唐:“……”
啊,大家果然都是干干净净的取经人……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