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的同时,太宰治就开始自己的作死行为,分不出他是清醒的状态,还是疯狂的一个人。他坐到森欧外的腿上,浑身绷带,身上就剩下一条松垮的西装裤,既有着少年病态的消瘦,又有着黑泥精的本质,西装裤的臀部位置有微微凸起。
森欧外面不改色的按下了那里,让企图作乱的太宰治浑身一颤,惊叫道。
“太深了,森先生!”
“疼……”
太宰治喉咙里发出哽咽的音节,娇气得要命。
森欧外简直想鼓掌,港口黑手党里没有人教太宰君怎么利用身体的优势去欺骗人,万万没料到可以发挥得这么好。
他没有再假装无动于衷,忍俊不禁,只能怪太宰君在他怀里撒娇得太可爱了:“连道具都不会玩,你还想学别人勾引上司?”
太宰治挑衅:“你教我啊。”
森欧外慢条斯理的关掉他的玩具。
“坏孩子,你的确该学习了。”
微妙的,太宰治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地喉咙发干,朝他露出相似的笑容。
后半夜里,森鸥外不吝啬手段的指导他,却保持着距离,严禁太宰治黏上自己,充分让对方明白什么叫做不作死不会死。
新的黑历史到手了。
事后,把太宰君抱到洗浴间里的森欧外低头笑了笑,太宰治此时分外乖巧,躺在森欧外怀里,大脑已经精疲力尽的昏睡过去。
森鸥外捏了捏少年的脸颊,轻笑道:“这个家伙,睡着了比较乖。”
不过,仅此而已。
兔子不吃窝边草,他疯了才会去碰自己的部下。
比太宰君长得好看的人不多,也不少,他不会为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太宰君,把教导者与被教导者之间的关系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