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的冲田君而言,理想、重要之人都已不在。他就像是活着的亡灵。
冲田君……或许真的没什么可在乎的吧。
“喂~~~”
冲田总司声音远远传来,在山脚冲他们挥手。
“清光,太宰,你们在干什么,要丢下你们不管了哦?”
走过去,太宰治目光落到冲田总司头发上:“宗次郎,头发有点散开了。”
冲田总司抬手去摸。
“好像是呢。”
太宰治低声:“只是头发……”
“?”
“只是头发的话,可以碰吗?”
会消失吗?
“嗯……”
冲田总司想了想,有些遗憾地笑笑,“应该不行吧。”
太宰治的手很灵巧,给他左臂伤口绷带缠得整整齐齐,末端还打了个小蝴蝶结。
冲田总司拉下发绳,蓝紫色的长发倾泄而下。
新撰组末期,所有队员都换上了军服,剪了短发。
他那时已经病到无法战斗。
也只有他,长发和服留到了现在。
冲田总司的住所在景信山,十分僻静,唯一的邻居就是伐木工一家。
对方有对双胞胎儿子,今年六岁。孩子俩都很喜欢冲田总司,经常来找他玩。
从藤袭山到景信山,路上要经过雪山,山脚有座小镇。
出了藤袭山天就已经亮了,他们在小镇稍作歇脚。
“糟糕!”
冲田总司忽然叫了一声。
加州清光和太宰治齐齐望过来。
加州清光:“濑田君?”
“明明是想买富士山仙贝的……”
将鬼一路从富士山追到藤袭山,杀鬼杀上头,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