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良耍赖皮:“我如今不是皇帝,何来不称职之说?但你与东方彼此信任实在是令人羡慕,待他二人回来后我定要将你的话一字不改地复述给东方——”

两人互相伤害的事也不少见了, 王怜花扬眉一笑,道:“彼此彼此,我也会将你的话原样复述给方小侯爷。”

四目相对,杀气腾腾。

他二人的表情认真又严肃, 完全不似开玩笑。

陆小凤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作为围观的代表,他提出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你二人可知「闲」为何意?”

晏良无辜回望,王怜花饶有兴致。

陆小凤自问自答:“你们方才的对话,便是「闲」。”

晏良诚恳地回敬:“能在一边看完全程的你,也很闲。”

陆小凤:“……”

这个倒是……无法否认。

王怜花对花满楼颇有好感,又精通医术,乐于钻研顽疾,便特意留下来为其治眼疾,为花满楼针灸开药。

百花楼里整日弥漫着药香,晏良踏进百花楼时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他想起了过去他初至此间与药为伴的日子。

花满楼坐在桌边静静地微笑,恍若旧日重现。

晏良与王怜花互为其师,如今晏良回来,便加入到制药的队伍之中,偶尔闲的没事便互相怼几句,不在场的东方不败与方应看总会突然不经意间地被cue,这让偶尔闲的没事的陆小凤看见并听见后愈发觉得这两人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