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只是看了他一眼,隐忍着怒气回答他:“与你无关,即便是你也答不上来。”

王怜花也不恼,若有所思,朝白玉堂微微一笑,转过身便去找了东方不败,并从东方不败口中得知了白天发生的事情。

他心情微妙。

王怜花无法想象晏良当皇帝的模样,对方平易近人,与高高在上的皇帝扯不到关系。

晏良穿过长廊,没有遇见其他人,当他在房间中换了身衣裳后推门而出,门外白玉堂早已好整以暇地坐在庭中的石桌旁,听见推门声后抬头看向晏良,神情严肃又认真。

“白五爷要问什么?”晏良在桌旁坐下,笑着问他,“在下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白玉堂道:“可你没有告诉我你曾当过大宋皇帝的事。”

白衣青年反问:“这也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么?”

“……”

晏良语塞,说不出话来。

方小侯爷啊……不是说好了不能提么。

“是不可说之事?”白玉堂问他。

“是不许说之事。”晏良解释,“并非不可说,我自然也想告诉你们这件事,但不被允许,因而我不能说。”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既然如此,之后再谈也不必忌讳了吧?”

晏良想了想,点头。

“那便好。”白玉堂放松下来,撑着石桌看他,“若是你有意隐瞒……”

“有意隐瞒……?”晏良小心翼翼。

“我揍你时便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