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中的龟孙老爷心满意足地数着银子握着玉佩,而晏良与白玉堂则离开了郊外,向城中走去。

如今正值暮春,气候多变,天边逐渐乌云逐渐聚拢,凉风携着草木清香从旷野上掠过,草丛摇摆,远处的城门若隐若现。

白玉堂见晏良听到答案后就神情古怪,便问他:“你为何要问那个问题?……莫非,王怜花是你的熟人?”

晏良想了想,道:“是我的朋友。”

白玉堂面色一冷,握住了腰间的刀柄,冷声道:“那你也是无烟阁的人?”

“我不是。”晏良否认的很快,他微微笑了起来,“我只是找他有事,或者说,找你们有事。”

天色微暗,乌云盖顶,转瞬间大雨便倾盆而下。

晏良说话间便从马儿身上的包袱中抽出油纸伞,大雨落下时他已撑开了伞,在伞下对白玉堂微笑:“好久不见啦,白玉堂。”

被年轻人唤出名字的青年微微一愣,眸中仿佛掠过流光万千,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你见过我?”

晏良道:“见过。”

白玉堂注视着面前的年轻人,耳畔雨声不停,雨滴被风吹入伞下,他道:“有话直说,你说你见过我,可我对你没有丝毫印象——不如报上名字,说不定我记得你。”

晏良一乐,他本想委婉一点,但对方既然这么说了,他便也给出一发直球:“我是晏良。”

白玉堂:“……”

这直球太猛,震得白玉堂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