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赵佶又随口将今日早朝时诸葛神侯道太子既封,应早日入朝听政一事说给了晏良听,这些事自有人准备,他只是提前知会晏良一声,好让他能有个底。

政事与兴趣之间赵佶的选择永远是后者,他对待政事的敷衍显而易见。

晏良看在眼里,等离开皇宫后坐在马车上时,他忍不住想:要不篡位吧?

如今的大宋于腐朽中已显颓势,且满是蛀虫,若是再继续下去,只会沿着他所知道的轨迹发展,北宋灭,南宋起。

他掀开帘子,看见沿街的热闹场景,欣欣向荣,一片繁华。

天空一碧如洗,微风携着花香穿过大街小巷,一如当年他初至汴京、在白玉堂的马车中所见到那般。

谁也不忍心放任这样的景色消失。

锦衣少年于马车中望着街道上的景象,睫羽微垂,不知为何显露出悲天悯人的意味,有人看在眼中,有人记在心里,有人不屑一顾,亦有人冷眼旁观。

然而,他只是在想——

篡位这事儿难不难呢?

要是没弄好保不准直接丢了小命啊。

任谁也想不到当今太子,此时此刻脑中竟是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想归想,晏良也明白篡位这事不可能。他一没权,二没势,就是个空头太子,就算想要篡位大概连篡字还没写完就被逮住了。

晏良放下帘子,又懒洋洋地靠在厢壁上,闭上了眼睛,暂且不去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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