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神色微动:“……你又如何确定这生辰八字是刘长旻的?”
“我也不大确定。”晏良懒洋洋地道,“可是你想,假如这生辰八字的主人便是刘长旻,那他既然在殿试前便死了,那参加殿试并考得榜眼的人又会是谁?”
“你既然不大确定,为何如此断定?”王怜花没放过晏良话语中的「假如」一词,“假如是假如,莫要胡猜。”
晏良很是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这话说的和雨督主一样。”
“……你不会把你这个猜想也说给雨化田了吧?”
王怜花想起他听墙角时听到的那段对话,似乎明白了为何雨化田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冷。
晏良点头:“嗯。”
王怜花:“……”
晏良浑然不觉王怜花的复杂心思,又将自己在床底捡到了墨玉簪的事和闻见了床上的怪味一事说了出来。
谈起那支玉簪时,晏良显得十分遗憾,他本想着凭那支玉簪去京城里的玉铺里问问看能不能找到线索,谁料就差那最后一步雨化田竟然想起来了。
而雨化田看着也不像是会把查到的结果说给他听的样子。
“愁啊。”
晏良为白白让出一个线索而感叹。
王怜花想着晏良说起的床上的怪味,心不在焉地道:“你把那来路不明的消息给了雨化田,该愁的是他才对。”
晏良撇了撇嘴:“可你不也把假消息给了人家?绯衣公子分明是你,你当着雨督主的面说瞎话还面不改色,我那好歹有可能是真的。”
“你也说了有可能。”王怜花回击,“小心人家白白查了一通回头找你麻烦,指不定还怀疑你是凶手的同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