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因在晏良面前发怂而心有不甘,索性趁晏良不在而将他黑了个透,凄凄惨惨戚戚地道晏良如何脾气古怪不识好人心云云……
酒会上除了外地来京赴考的举子,亦有京城当地的世家子,当事人不在那两人是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一来二去之下,晏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给人留下了坏印象。
锻炼学习之余,晏良也会去附近的书局里找些抄书的活计赚钱养家(因为一个举人莫名其妙开始算命过于古怪),晏良仿写晏慎独的字迹仿出了成果——因为有过经验。
他的字写得好,再加上一张帅脸,且温和有礼进退有度,那书局的老板每回看见他必露出笑脸。
晏良对两个同乡以棍相向的六天之后,他跑到书局还书。书局的老板以奇妙的神情看着他,犹疑中带着不可置信。
晏良不动声色,离开前书局老板拉着他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晏兄弟,你可是惹上什么人了?”
晏良真心实意地发出了疑问:“何来此问?”
他到这个世界以来一心一意备考,怎么可能惹上人——
啊,还真有。
晏良想到和他同住一个院子里的两位同乡。
“来我这书局里的学生们提起你时十分不屑,都说有一位名叫晏良的举人欺压同乡对同乡恶语相向……”老板忧心忡忡,“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但你不如向人家道个歉……人言可畏啊!”
晏良心中一暖,笑着应下后便告别离开了。
他知道书局老板是认真的在为他提建议,但道歉——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