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晏良对他摊了摊手。
庞昱发出悲鸣,像只待宰的羔羊。
“几日”事实上只有三日,白玉堂等人快马加鞭赶回了汴梁城,他们回来的那天赵禄正好要启程回襄阳。
两方恰巧对上了。
颜查散写了折子上达天听,将十三个水贼丢给了刑部审理,沈淼则是被白玉堂带回了开封府地牢。
皇帝看了折子,加上那些水贼一看刑部的刑具吓得把什么都给供出来了,便当机立断,立刻派兵包围襄阳王府,把准备动身的赵禄给弄懵逼了。
赵禄:????
他做梦都未想到能暴露的这么快,甚至毫无预兆。
按理说他派去泗水城的那人应该提醒了他爹派的那些人啊?为何他还是暴露了?
赵禄压根不知道沈淼就是当初放走庞昱的人,沈淼那时和另一人对换了身份,易容成了那人的脸,藏在赵禄手下的那些人中。
这样一想,赵禄被人坑也不意外。
“赵禄就是个傻蛋,他爹也是个傻蛋。”沈淼盘腿坐在地上,冷笑着鄙视襄阳王一家子。
晏良蹲在他面前隔着栏杆看他,白玉堂抱着刀在一旁站着。
徐一为听到这话忍不住朝对面看去,可是只能望见沈淼的头顶——晏良的身影挡住了一大部分。
晏良鼓掌:“说的好,对极了。”
白玉堂:“……说正事。”
晏良干咳一声,道:“我掐指一算,这位兄台与我身后的这位许公子有着些许因缘。”他说着,以蹲的姿势慢慢挪开了身体,让两人面对面,隔空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