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顺着窗户灵巧钻出去,忍在后面追问:“你的刀怎么办?”
“交给你们了!”声音尚在人影已远。没一会儿妈妈桑进来攀谈,水柱把嘴一闭假装自己是个哑巴,一应来往全交给虫柱做主,至于霞柱……他同样只需要穿得漂漂亮亮站在旁边充当装饰品就
足够。
要不是宇髓天元把鸣柱的处境描述得岌岌可危——现在看来……嗯,被骗了,结结实实的被骗了呢。
京极屋。
“你跑哪儿去了?我允许过你出门?”阿薰一只脚刚踏过大门眼见朱红烟管劈头盖脸砸过来。变身术可经不起太大力道,急中生智下她矮身整个人跪趴在地瑟瑟发抖,将个胆小怯懦却又好奇心十足的小女孩扮得惟妙惟肖,脸色也一并涨红了憋着两泡眼泪要哭不哭。
“你这副死了全家的样子给谁看?我可不会像那些花钱进来寻乐子的男人怜惜你,少在我面前玩儿这一套。哼,我劝你收一收,臭烘烘的乡巴佬。人呢?都死光了?给我出来把她扔水里洗干净!”
蕨姬抬着下巴用脚趾轻踢女孩额头把她翻过来,对方目光中满是惊惧,这让她心里舒服许多——这只是个人类,就算将来长大能比自己好看又怎样?美貌在花街这种地方就是不幸的开端,而且……她也活不到长大后盛开了。
——不知道吃下漂亮的食物会不会让自己变得更漂亮?
粗使侍女哪敢违抗花魁的意思,伸手捉起坐在地上哭泣的女童拖着就扔进厨房旁的浴桶。又是刷子又是澡豆,连头发都没放过,差点把皮都给搓掉才罢休,将她拽出来裹了件青色粗布小浴衣:“别怪我们手狠,蕨姬姊姊最讨厌紫藤花味儿,你怎么就跟她作对似的一身这种味道?”
鸣柱“哭”着把锅栽在音柱头上:“都是那个人贩子,他偷了别人家的紫藤花逼我吃下去,说是这样能卖个好价钱。我怕他打我,不吃也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