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一生前……极大可能,是鬼杀队的剑士, 甚至……是柱。”

产屋敷耀哉豁达的笑着安慰她:“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人的想法总是难以预测, 即便我也不能说看透了所有人的内心。”他让自己的长女去将阿薰扶了起来:“没有关系。在黑死牟放弃生而为人的自豪时, 他就已经不再是鬼杀队的一员了。”

他笑得多了几分凉意:“总有人会误入歧途, 只就无尽的时间这一点就足够诱惑。连皇帝都无法拒绝呢,何况常人。”

“主公……我想问的是……”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提起在桃山就被抹掉的那个名字:“我想问的是狯岳。以他的心性,怨恨桑岛师傅乃至于扩展到整个鬼杀队都很正常, 我有点担心。往往是这种小人容易造成巨大损失,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调查一下他现在的动向。”

被隐带走时狯岳还不是鬼杀队一员,只不过跟着桑岛慈悟郎修习剑技和呼吸法而已。以惯例而言,他还没有被队律处置的资格,最多不过送去警局或是交给当年的苦主处理。

产屋敷耀哉没空闲把时间和精力花在一个小人身上, 这会儿被提醒了一时也想不起来:“我知道了, 会让人注意一下。”

这个话题暂且告一段落,阿薰又检查了诅咒的发展。就算转移至左手,短短几个月也已从手掌蔓延至肘部,他们必须加快脚步——为了和死神抢夺主公的性命。

“不要急。我不会轻易放弃,一定坚持到最后。阿薰你也要相信作为主公的我, 意志绝对不会逊色于任何一位柱。”

他温和的安抚着少女,然后下令让她回去休息。

不担忧不焦虑,怎么可能?

阿薰忧心忡忡回了蝶屋, 和忍打了场手合又与香奈乎对战体术,直到天黑累得不想动才勉强安稳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