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千代仿佛身体被掏空,仅存一丝毅力支撑着自己不去倒下。

这, 这种灵力透支的感觉, 莫名很熟悉。

似乎她第一次与鸣人相见时,也是差不多个情况,只不过这次还要严重许多。

脑袋嗡嗡的响着, 千代张着嘴用力呼吸着, 几乎感觉心脏要穿透耳膜跳跃出来。

好, 好辛苦

不过既然货车已经被谁扛起来了,那对母女应该没事了吧?

她感觉头已经沉重到抬不起来了,耷拉在胸口大喘气,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到底是怎么了?

站在马路对面扛着车的男人挠了挠脑壳,小心翼翼的将货车放下,无视掉身后目瞪口呆说不出话的母女二人,向千代步来。

“你没事吧?”埼玉半蹲下来,望着面前状态病怏怏的小姑娘。

唔,看起来很脆弱,风一吹就能飘走的样子。

对了,他应该怎么称呼她来着?

“主人?”

为什么自己要对她用这样的称呼?一个光头大叔对着个小姑娘喊主人,换成第三人称的视觉他都得被自己恶心哭了。

极其敷衍的喊了声主人,无形中完成了契约,埼玉眨了眨他的死鱼眼,淡定的望着千代。

“那个”

见千代几乎要趴到大街上,埼玉犹豫着是否要伸手拉她一把。

但是光头大叔主动去触碰一个小女孩,会不会被当成变态呢?

埼玉的手在半空中停滞,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