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砰”的一声沉闷的□□撞击,羽衣听着都疼。

萤草环胸,居高临下望着被蒲公英压在腰间,躺在地上,面色煞白,似是疼到开始思考人生的童磨。

“小瞧我蒲公英的人不止你一个。”萤草摇头:“但是敢这样正面用肉身迎接的,你还是第一个,敬你是条汉子。”

童磨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被压断成两截了,即使鬼的再生能力极强,在这种几吨重的压力横在自己腹部时,一时间真的无法修复。

童磨嘴角渗血,却依旧忽略腰部的痛楚,朝萤草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

“所以,小姐到底是什么生物呢?”

腰子都不保了,咋还那么纠结对方是什么生物呢?

羽衣将鸣人架起来挪步走,他是真的不太明白这只鬼的脑回路。

见到他们来了,虽然面带微笑,却没有表现出半点开心或者欣喜。

现在他们打算离开了,还砸瘪了他的腰,却依然带着虚假的笑容,没有愤怒或者不甘。

完完全全就是个没有情感的生物。

对于这种家伙来说,身为人或者成为鬼,其实没有区别吧。

明明他没有半点身为人类的情感,却非要装出一副能和大家共情的模样。

“我可以烧了他吗?”羽衣用狐火在童磨的脸上比划。

“不行,这样有违这个世界的因果。”萤草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