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看着好笑, 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你以为是哪方面的负责?”

千代连耳朵都红了, 没好气的推开他凑过来的脸颊:“我怎么知道是哪方面的负责,去去去。”

“我说的负责,只是想日后多多陪在你身边。”玉藻前继续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夫人方才在想什么呢?”

当然是在脑补某些不是通往幼儿园的车之类的事情。

但是千代自然打死不会承认, 为了证明自己底气很足,揪住两只狐狸耳朵,不轻不重的开始拧。

玉藻前只当她在帮自己按摩, 照着嘴唇又啄了一下。

流氓!变态!登徒子!得寸进尺!

千代气呼呼的挣脱开玉藻前走了,还抱起书房的爱花, 将雷姆拉回房间一块睡觉。

等到媳妇真的关门抱着女儿雷姆一块睡觉去了,老狐狸才开始摸下巴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太过火。

思来想去没有结果, 看到大舅子在楼梯上双手托腮, 用阴冷的杀必死目光看着他。

爆豪胜已鼻孔出气:“呵。”

玉藻前:“”

这简短的一个呵字里, 饱含了厌恶, 憎恨,鄙视,似乎在诘问他,你怎么可以对未成年少女这样做。

思来想去,没有应对方法,玉藻前干脆将笑意放开,揉和了西索荡漾的语气的三分之一:“嗯哼?”

刚一嗯哼,爆豪房门就被砰的一下甩上了。

他吭哧吭哧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心底盘算怎样才能让破狐离妹妹远点。

——

呼吸法?什么呼吸法?

羽衣望着炭治郎,摸不着头脑,只好将自己装作无辜小女孩的样子,抱着鸣人的胳膊瑟瑟发抖:“姐姐,有鬼,好可怕喔,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