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是,眼神过于锐利,将银时看到胃疼。
这顿漫长的早饭结束了,告别时,神乐甚至眼角湿润,抱着千代舍不得松手。
“以后还会有机会见面的吧,为什么这么夸张?”
送走了那尊大神,银时看着闷闷的神乐,有些奇怪。
“也许,很难再见到了。”
神乐留念着那位气息与母亲相似的少女身上的温度,难得正经一次,别过头进屋了。
银时觉得不知所云。
不过,自闭的小女孩哄哄就能开心。
那位光用眼神能看到他胃疼的高个子走了,才是足够让银时拍手称快的事情。
虽然对方几乎全程一言不发,惜字如金,银时却总觉得他在用眼神对自己说:“你怎么会是这个亚子!”
啧啧啧。
等到确认客人离开后,银时松了口气,正要关上门,却在门还剩条缝时,猛的伸进来一只涂着红色指甲的漂亮手臂,扣在门边一点一点的移开。
留着姬发的少女露了半边脑袋凝视着银时,仿佛在拍鬼片。
“千代就在这里。”彼岸花睁着血色的瞳仁,用不带平仄起伏的音调,一字一句的询问银时:“对么?”
“十分钟之前还在的。”
与来自平安京的大神相性不合,银时好不容易按捺住已经爬到嗓子眼的尖叫声,觉得自己的胃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
——
妖狐无时无刻都在心底怀着对掉马的恐惧。
他总觉得,此时那位榴莲头少年对自己的温柔不过是假象,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前兆,一旦被他发现自己是冒牌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