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看到你这张脸就觉得你肯定是个登徒子。"雪女非常毒舌,一箭穿心:"而且大叔是伪装不了国中生的。"

大,大叔!

妖狐以少女姿跪地,嘤嘤嘤擦着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小生这样相貌堂堂怎么可能长的像登徒子——"

"好了下一个。"萤草无视妖狐,拍了拍手。

大天狗扇着翅膀,用帅气的姿态徐徐下落,洒下一地的黑色羽毛,萤草与雪女在满场乱毛渐欲迷人眼的情况下对视了一下,读懂了对方的眼神。

"暴风雪!"

大天狗保持着握笛子的帅气动作被冻住,搬回了候场区。

自闭中的妖狐瞅见一个比他更惨的,便抽走大天狗手上的笛子,贴心的往他手里塞了把可怜的帚神。

他相信散场后这些魔鬼女人肯定会把大天狗扣下来打扫卫生。

人家不就是掉个毛嘛,至于吗。

手中的玉笛换成了帚神,原本还有几分帅气的动作立马变得毫无美感,大天狗脸都黑了半截,等到冰冻冷却时间一过,就逮着妖狐穷追猛打起来,场上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下一个。"

萤草看了看手里的花名册,长吁一口气。

这大概是最后一个来面试的式神了,毕竟千代酱等会就要回家,面试了整整一天,她这边也恰好结束了。

不过,这个昵称"饭团酱"的到底是谁?

妖气具象化成的聚光灯亮起。

一位抱着球状物体,而且脸上戴着游乐娃子同款面具的男性缓缓走到了台上。

"这这这不是鬼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