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问,“你叫我的名字时有些犹豫,是错觉吗。”

太宰治点了杯鸡尾酒,这才开口:“‘织田’是姓,被叫成‘织田作’会奇怪吧?”

“唔……有点。”

“不过,太宰你和安吾不是经常这么叫么,”织田作道,“已经习惯了。”

太宰治淡淡笑着:“是吗……”

空气陷入沉寂。

太宰治指尖一下下按压漂浮的冰块,冰块撞壁发出轻响。

织田作不太懂,平时能和他聒噪个不停的友人,今天为何如此沉默。

自杀没成功?

哑弹没拆掉?

工作不顺利?

“说起来……”他抿了一口酒,“你今天绷带似乎换了一个方向,太宰。”

太宰治微怔,直起身,伸手摸向自己脸上的绷带。

然后笑了笑。

像是有很多事,语言无法承担,只能微笑。

“今天起床有些匆忙了,”他道,“而且,换个方向正好换个心情。”

“起床晚了啊,”织田作平静道,“那也没办法……”

太宰治:“是啊,没办法呢……”

下楼的脚步声传来。

“织田作先生,这是槽点。”

戴着圆框眼镜的青年走到两人身后,“起床晚了就不该花时间缠绷带。该说两只眼睛都是好的,为什么要缠绷带。”

“织田作,都是因为你疏于吐槽,太宰才会暴走。用铁锤吹进后脑勺的力度吐槽刚刚好……”

坂口安吾视线扫到吧台,疑惑地“嗯”了一声。

“太宰今天的鸡尾酒居然没放洗涤剂。”

坂口安吾看向酒保,酒保点头,表示你没看错,他没要洗涤剂,我也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