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影消失后——
魏尔伦假惺惺地叹息一声,又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我愚蠢的欧豆豆哟……”
“我只是说有这样一种理论,没说现在的情况就是啊。”
……
翌日。
收拾整齐的三个团子疑惑地看着被子上鼓起来那坨。
被子盖过了脑袋,只露出几撮橘发。
奇怪。
中也生活一向规律,以往可是起得比他们早呢。
真菰悄悄对锖兔耳语“中也君的样子就像是失恋了……”
失恋个!
他只是被魏尔伦气得一晚上没睡着!
“中也——”
富冈义勇蹲在床褥旁,在小山包上戳了戳,“我和锖兔要出发了。”
“啊啊,滚吧。”
中原中也没好气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没把鬼杀光就不要回来。”
富冈义勇“……”
你这就难为我憨憨了。
锖兔哈哈大笑“好!我一定把鬼杀光!”
“男子汉说到做到!”
“走吧,义勇——”
“嗯!”
告别了鳞泷左近次。迎着朝阳,参加最终选拔的两位少年戴着刚刚得到的面具,消失在狭雾山道上。
同一个夜晚,东京府八丈岛某个村庄,残酷之事正在上演。
那是一间阴暗的禁闭室。由于无法通风,整个房间充溢着令人作呕的油脂味。
牢门是用木头纵横搭成的栅格,每根木头都有大人小腿那么粗。虽不及现代的钢铁牢门,但手无寸铁,也是绝对逃不出的。
里面关着一个12岁的男孩,伊黑小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