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身后,也刚好停了一双男士的手工皮鞋。

牙医手里还拿着一根棒球棍,上面沾上了新鲜的血迹,就在刚才,这个物体袭击了富江的后脑,使他倒下,富江双眼一翻,陷入彻底昏迷,被袭击到的脑袋还冒着鲜血,黏着发丝。

而他不知道,在他昏迷后层层的黑影压在他身上,那是狩猎者们正围在属于他们的猎物旁,端详着这个美丽的猎物,忍不住舔舔嘴唇,心里盘算着该值得几顿饱餐。

牙医蹲下来,靠近他的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与他说话。

“亲爱的,你让我失望了。”

房东的声音也响起:“有时候就该乖乖听话,说了不能到四楼呢。”

“亲爱的,你果然是失败品,为什么要不经过我们的同意做这样的事情,我们也是有规则的呢。只是,我还是有点舍不得你……”

牙医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话音刚落,一个注射器插/进他的皮下。

“我来给你们送饭了。”

房东笑眯眯地出现在这一方狭窄的囚室里,手里还端着一盘红艳艳的肉制刺身,各种调料粉大方地洒在上面,发出让人拇指大洞的食物香气来。

他先蹲到地上的混混面前。

先撕开了他嘴边的胶带,粘性极佳的胶带撕开皮肤发出刺痛,混混闷哼了几声,但也发不出声音来。

房东用手指夹起一块肉喂到他的嘴边。

混混紧闭上双唇,不肯张开口。

房东叹了口气:“怎么会不吃我做的肉呢。”

说着,自己夹了几块肉吃了下去:“明明很香很美味呢。”

像是野兽大口大口咀嚼生肉一样,他咀嚼食物的声响在寂静封闭的囚室里十分的刺耳。

混混的不识货也并没有叫他生气,他的脸上一直维持着笑容,最后拍了拍混混的手臂,上面肌肉的线条十分饱满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