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地鼠嘛,打不过就躲洞里不出来。”
时雨气得往嘴里塞了好几块点心,两边的脸颊被撑得圆鼓鼓的,像极了某种喜欢望嘴巴里存食物的啮齿类生物。
“几百年前,鬼杀队也曾经有一位剑士将鬼舞无惨逼至绝境,随后鬼舞辻无惨便蛰伏了百年,直到那位剑士离世后才敢现身。”
“把鬼舞辻无惨逼至绝境的剑士?”
听到这个,时雨立马来了兴致,“那他的实力一定很强!”
“他是起始呼吸·日之呼吸的创造者。”
“日之呼吸?”
时雨认真回想了一遍,“现在的鬼杀队好像没人使用日之呼吸法。”
杏寿郎使用的“炎之呼吸”和“日之呼吸”听起来倒是挺相似,不过这两者应该不是同一种东西。
耀哉摇了摇头,“不只是现在的鬼杀队,在鬼杀队数千年的历史中,能够使用日之呼吸法的只有他一个人,所有的呼吸法都是从日之呼吸演变而来。”
时雨眼前一亮,“听起来好像更厉害了。”
但是很快他眼底的那点亮光就熄灭了,“不过说到底他都是几百年前的人了,骨头估计都化成灰了,我又不能去隔壁的火影把大蛇丸找过来给他来个秽土转生。”
想到这里,时雨再次瘫倒在面前的茶几上,神色惆怅的叹了一口气,“要是能跟他打一架就好了”
吉原花街最近发生了一起怪事,一个晚上的时间,京极屋的蕨姬花魁,萩本屋未来的威子花魁,相继不见了踪影,萩本屋的老板只在威子花魁的房间内发现一叠纸钞,负责伺候威子花魁的真菰也跟着消失了。
时任屋也不见了一个女孩子,不过这个女孩子刚来才不久,相比较隔壁两家妓馆直接没了招牌的花魁,时任屋这次的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