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高兴您什么事儿都记着我。”他抬起袖子捂嘴笑了一声,把京都花魁演绎得淋漓尽致。
已经习惯女装大佬画风的兰波小姐不动如山,一开始还有些惊讶,现在连眉毛都不带动弹。
闲聊的功夫她点名的几个人陆陆续续就位。浑身缠着绷带的奇怪团子,嘴里叼着棒棒糖的少年,总是一脸懵懂神游的红发家伙,还有广泛不受欢迎的私人医生。
兰波觉得这张桌子上只有自己是个正常人。
正常人看了眼私人医生,医生敲敲桌子提醒装死的吃糖的神游的和玩指甲的都打起精神:“boss认为,组织下属那些关于毒/品和人口的生意该停一停了。诸位有什么看法?”
关于这两种造孽的“生意”,停是肯定要停的,问题是停掉后大家吃什么喝什么,总不能跟东京的山某组一样上街卖珍珠奶茶吧!哦,这里是横滨,大家可以推着小推车卖卖可丽饼?
别把同行们都给笑死了!
在座唯一的正常人一拳锤在桌子上:“我有法子续签保护合同,包括军火都能弄来。但是这两种生意必须停,不停就等着军警上门请你们喝茶。”
反正她是卧底有人保,不在怕的。
和军警一起喝茶就免了,这事没人想。唯一的干部尾崎红叶收起玉手:“我去把下面所有料亭和红茶店的账目弄清楚,这几年妈妈桑们趁着先代boss无暇顾及大肆敛财,都快撑死了。”
“嗯,这算是一笔收入。”兰波估算了个大概数目记在纸上,又在后面括弧——薪水,意思是这笔钱用来给上下成员发基本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