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兰波抬头想了一下:“死的是织田吧,就算他异能再强大,带着那么多孩子就很难生存了。”
“所以,你想要却又说不出口的就是希望能让织田作之助和他的孩子们好好活着是吗?”
掌下毛茸茸的脑袋动了动,兰波认为那是点头的意思。
“我明白了,醉舟接下你的委托。但是小子,请动我的价码你现在可出不起。打工赚钱还债吧!”
太宰没有把细节说得很清楚,她也不需要额外询问。人一生可能遇到的危险多得数不清楚,但真正致命的,却又没有那么多。
织田作之助是个让人欣赏的青年,兰波并不介意伸手帮助他。再说了,他难道不是中也曾经的“保姆”吗,保姆被人欺负了儿子脸上会很有光?
“行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动手揍你,你要是也这么想就好了。”
她离开片刻,冰箱门开了又关上,旁边的沙发坐垫重新陷下去一块:“挪挪,把裤子给我脱了。”
“欸?这样不太好吧,是不是有点太快了?锁门了吗?”太宰脱口而出还颇为跃跃欲试,后脑勺上立刻挨了一掌:“你是不打算好了是么?”
作风彪悍的教授小姐站起来拍开猫崽的爪子干脆利落扒了他的裤子,看在个子和年龄的份儿上留了条底裤给他维护最后的尊严。
除了第一下正正抽在屁股上,其他几下主要都分布在腿后面肉厚的地方。现在一看,一道道清晰可见,紫色里泛着血点,肿起来大概有一根指头横着放那么厚。